浅谈禅宗文化的,陛别倾向对当代女性文学创作的影响

时间:2017-06-03 我要投稿

  论文关键词:禅宗 性别倾向 女性创作

  论文摘要:禅宗文化就其总的性别倾向来说,具有女性性别倾向,但其自身内部亦存在着阴阳互补关系。而恰恰是这种阴阳两性倾向兼有的性质,使得男女两性在解悟和接受禅宗文化时各有所取,侧重不同。当代女性文学创作较为鲜明地体现了禅宗文化阴柔的一面。

  文化具有性别倾向已是学界不争的共识。就中国古代文化而言,文化起源于父性崇拜,文化起源于母性崇拜;儒家文化具有男性性别倾向。道家文化具有女性性别倾向。中国文化具有儒道互补的结构。然而问题远非这么简单。由于文化的长期共生互动,使得儒家、道家文化自身内部也形成了阴阳互补关系。在儒道两家文化影响下生成发展起来的禅宗文化就其总的性别倾向来说。近于道家文化。具有女性性别倾向,但其自身内部亦存在着阴阳互补关系。而恰恰是这种阴阳两性倾向兼有的性质.使得男女两性在解悟和接受禅宗文化时各有所取.侧重不同,这在当代男女两性作家的文学创作上得到了较为鲜明的体现。

  虽然从总的性别倾向上来说,禅宗文化是阴柔型的,但仔细体味却能够看出其实际上是阳刚和阴柔的圆融统一。禅宗文化阳刚的一面可以概括为超然物外、离世高蹈,绝世独立、唯我独尊,哲思玄妙、透彻空灵。禅宗文化阴柔的一面可以概括为珠圆玉润,轻柔纯和;至情至性,真纯挚诚;随顺自然,坐卧自如。

  一、禅宗文化女性阴柔的一面

  1.珠圆玉润、至柔纯和——禅宗文化的阴柔特质之一

  圆融是禅学核心范畴之一,有所谓色空不二、一体圆融,心物不二、一体圆融,理事不二、一体圆融,事事不二、一体圆融等等说法。由此衍生出禅诗的特殊追求:珠圆玉润,至柔纯和。

  唐代著名诗僧贯休《野居偶作》中‘有名’联日:“风触好花文锦落,砌横流水玉琴斜。”(响此联仅从咏春写景的角度看,即已显得珠圆玉润.至柔纯和。更为灵妙的是它不着痕迹地表现了禅宗的核心意旨:刻意修行,无法得道;无心于道,道自然成。文人骚客自古爱好咏春,咏春之辞中大多蕴有惜春、伤春的感伤。但如此情态在禅宗看来纯属人为造作,是背离自然的矫情之举。在禅宗看来,生亦自然,死亦自然,春来何欣?春去何憾?四季之轮回,春秋之代序,一切自然而然,根本用不着作小儿女状,一惊一乍,悲喜无常。如果能做到随缘任运、自然而然地面对一切,接纳一切。那就是“无心于道道自得”的境界了。

  细品“风触好花文锦落,砌横流水玉琴斜”,便知是吟咏晚春落花景象。可是一反伤春之情态,而是欣然赏之的心境。落花又何尝不美?风吹花落,遍地缤纷,自然错落,如锦如绣,真是美妙不可言喻。晚春寒雨亦有其美.雨降山路,水遇横砌而斜流,震震颤颤,潺潺,其形其音,恰似玉琴清奏,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唐代另一位诗僧元可的《陨叶》同样显现出珠圆玉润、至柔纯和的禅风:“绕巷夹溪红,萧条逐北风。别林遗宿鸟,浮水载呜虫。石小埋初尽,枝长落未终。带霜书丽什,闲读白云中。”(诗中秋叶随风而飘,随水而逝,或载鸣虫,或别宿鸟,或染霜红,或寄白云。无论何时何地,无论遭遇何种境遇,一概自然应之。欣然安之,这就是禅的高妙态度和高明智慧。

  2.至情至性、真纯挚诚——禅宗文化阴柔特质之二

  禅宗文化的精髓一言以蔽之:生命至上,自然至美。得道高僧无不生存在这样一种纵情拥抱自然和真情投人生活的境界中。

  应圆禅师有歌日:“寒气将残春日到,无索泥牛皆勃跳。筑着昆仑鼻孔头,触倒须弥成粪扫。牧童儿,鞭弃了,懒吹无孔笛,拍手呵呵笑。归去来,归去来.烟霞深处和衣倒。”好一幅早春农家乐景:冬尽风暖春意萌动,无绳水牛欢蹦乱跳。牧牛小儿将鞭儿扔了,任情戏耍恣意嘻笑。看似写那牧童儿,其实写的就是得道禅者的行状:至情至性,浑然忘我,和尚连参禅悟道都忘了,一味纵情任性,自然合乎禅道。

  守恩禅师有歌曰:“雨后鸠鸣,山前麦熟。何处牧童儿,骑牛笑相逐。莫把短笛横吹,风前一曲两曲。”看似写初夏景象:山坡上麦田金黄,林莽中斑鸠吟唱,不知何处窜出一群放牛,鞭牛追逐嘻笑无状。和尚看得心醉神迷。却听见风中有声,其声是笛,音韵荡漾,直透心房,不由得人心旌飘摇、意迷神荡,不能自已,故有“莫把短笛横吹,风前一曲两曲”之感叹矣!(唧’此诗与前诗可谓异曲而同工,同样是至情至性、真纯挚诚。

  3.随顺自然、坐卧自如——禅宗文化的阴柔特质之三

  《马祖语录》有云:“平常心是道。”“只如今行住坐卧,应机接物,尽是道”。得道高僧所得之道便是这“平常心”。散圣禅师有诗日:“因僧问我西来意,我话居山七八年,草履只栽三个耳,麻衣曾补两番肩,东庵每见西庵雪,下涧常流上涧泉,半夜白云消散后,一轮明月到窗前。”此诗意旨可一言以蔽之:祖师西来无意,欲悟道者只须随顺自然.行住坐卧自在自如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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