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古文字现代应用的依据

时间:2020-09-18 16:15:13 文化毕业论文 我要投稿

浅谈古文字现代应用的依据

  摘要:古文字之美是一种特殊的美学形态,作为一种传统文化,还延伸到了现代人生活的各个领域。本文重点论述了决定古文字现代应用的几个重要依据,包括古文字自身的特点、后现代主义设计风格、时代背景等。

  关键词:古文字;时代背景;后现代主义

  中国古文字之美是一种特殊的美学形态,作为一种传统文化,它深深地融入到我国古代社会生活中,甚至还延伸到了现代人生活的各个领域,并发挥着积极的作用。古文字的学术价值往往仅为相关专业的学者们所重视,古老的文字经历了数千年的历史浩劫被保留了下来,如果对其的研究仅仅限于对本专业及相关专业的学科发展,无疑其耀眼的光芒将被时代所遮掩。如何寻找一个平台让更多的人去了解依附在这些古文字上的种种价值,让它更广泛地应用到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成了我们亟待思索的一个问题。因此,本文重点论述了古文字自身的特点、后现代主义设计风格以及我国经济及文化事业的繁荣发展时代背景等都是古文字现代应用的重要因素。

  1、古文字的特点

  1.1形态美

  《周易》称:“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这种“偶化”的思维方式是中国人哲学理论辩证法则的一种体现,也是中国人对形式美的一种追求。在建筑、器物、服装、诗词及艺术创作活动中,都讲究对称。由此可见,对称观念在中国人思想意识中的重要地位。对称的形体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轻松、平和的心理反应。它是人们对宁静和谐、美满幸福生活不懈追求的外在表达。对称的效果,不仅体现在字的内部结构上,还体现在字与字、行与行之间。平稳规整的视觉物象必然给人一种舒适之感。

  古文字无论是个体构造还是整片章法都体现了自然流畅的节奏和气韵。用单一元素的变幻组合来体现美感,如通过线条的粗细、长短的交错变化来丰富视觉效果。

  节奏是整个作品的基调,引导观众朝向作品的特有的艺术内涵。气韵就是整个作品所反映的精神面貌。动与静、疏与密,奇特的呼应效果。或严整端庄,或错落疏朗,都显现出朴拙、浪漫的情怀。古文字的形体都是由一些部件有机地结合在一起的,不同的组合方式使古文字呈现出千变万化的姿态,使它富有动感的韵律和灵活的气韵,避免了视觉上的平淡无奇和感官上的刻板生硬。其单纯的线条不仅具有平衡对称之美,富有自然律动的节奏和气韵,而且还可以用来传情达意。

  古人所创造的各种字体,如甲骨文、金文、篆文、鸟书、虫书,在流传中都有不同的变化,但汉字的基本结构不变,保留了中国人对形态美的敏锐性,以及高超的表现力。

  古文字的这种形式美感,不仅表现在其作为单独的个体,还表现在其与被装饰主体浑然一体结合而形成的审美视觉上。如:构图的组合、空间结构的布局、形式法则的运用,材料的工艺加工等多种因素的综合考虑。

  古文字是以图形为基础来传情达意的文字符号,设计作品往往借助其造型上强烈的视觉冲击力作为宣传的有效手段。古文字造型中所体现的对称、平衡、节奏与韵律等审美要求与现代平面设计的形式法则不谋而合。古文字的形式美是先民在长期的生产劳动和生活体验中对艺术创作的提炼与总结,是他们智慧的结晶,为现代生活提供了更多艺术美的借鉴。

  1.2识别性高

  古文字兼具图形表达的直观、生动性与文字表达的准确、丰富性,它是一种具有独特审美价值的信息载体。“作品符号系统首先要能为受众所识别,不论是一种隐喻的或是明喻的、指示的或象征的方式,都要能引导受众做出反应,向外界、向他者“诉说”,这一点在标志设计中显得尤为重要。”①古文字作为图形与文字二者的结合体,形成一种特殊的语言表达方式,涵盖了丰富的思想内容和艺术情感,具有很强的识别性和观赏性。

  古文字不像西方的拼音文字因发音的变化而变化,演变过程比较缓慢,因此,能够超越时间和空间的界限传递信息。苏美尔人的楔形文字、埃及的古象形文字,人类上古文明中的成熟文字体系,大都盛行数千年后,湮没于历史之中。唯有中国的甲骨文,与现行的文字体系一脉相承,经过古文字学者苦心孤诣的不懈研究,在文字释读等方面取得了重大成果,使我们可以读懂先民遗留下来的宝贵信息,这也是今人了解华夏传统文化和古代文明的前沿窗口。

  根据李孝定《甲骨文字集释》的`统计,殷商的甲骨文时代是假借字盛行的时代,形声字仅占37%。两周与春秋战国时期青铜器铭文中的形声字使用已有上升趋势,到了东汉时期就更加明显,许慎的《说文解字》收录小篆正体共计9353个,其中形声字增加到了80%左右,在现代汉字中形声字则达到90%以上。许慎《说文解字・序》:“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形声字不仅形符具有示义功能,有一部分字的声符还有示源功能。殷商时代,记录语言的字数有限,人们为表达概括一些事物,往往用假借字。因此,不少汉字可以表示多种毫不相干的意义,为表意准确又在这些字的基础上再加形符来具体记录其中的某一义项,这就是早期形声字的主要来源。这些最初的假借字就成了形声字的声符,自然具有示源功能。例如:甲骨文从斤辛声,为“薪”的本字。因假借为新旧之“新”,后加形符“木”作新,从木(省)声,以表“薪”义,其声符既标示读音,又表义示源。再后来篆文又加形符“艹”作“薪”,从艹新声,其声符也有标音示义。后期形声字是由形符加声符拼合构成,但是由于受到早期形声字的影响,其中一部分也往往选择具有表义示源功用的声符。例如:《说文解字》释“拘,止也,从句从手,句亦声。”,释“句”,“曲也”。“拘”这种被后人称为会意兼形声的字,其实就是具有表义示源功能声符的形声字。

  现代汉字以形声字为主,而形声字又以左形右声字为主。这种格局分布与认知心理学上的人类大脑认知处理策略以及相应的神经系统对左形右声这种汉字结构的感知有关,“汉字认知一般是由图像的识别开始的,以对图像的感觉和知觉为基础。感觉器官受到文字图像的刺激,由内神经传到大脑进行高级分析,形成感知表象;感知表象与主管意义加工的机制相连接,形成一条由形象识别直接通向意义加工的通道。”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