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本到田野论历史专业实践教学的模式转换论文

时间:2020-12-10 09:53:24 历史学毕业论文 我要投稿

从文本到田野论历史专业实践教学的模式转换论文

  一、“知识”和“能力”的目标与传统模式的疏离

从文本到田野论历史专业实践教学的模式转换论文

  关于“知识”与“能力”及其两者的关系,一直是人们探讨的热点。在主体的实践性活动中,作为对象性存在的“知识”不断被强化,“能力”的目标却在不经意问被忽视了。今天,高校历史专业的课程教学实践已经被提出了新要求,固有的认知秩序和传统的知识获取与应用方式被打破,“能力”及其具体化的要求也日益凸显。在许多人看来,它甚至超出了“知识”的重要性。随着自主探索和研究性学习的切实展开,培养高校文科生综合能力和人文关怀更成为当卜高校历史专业教学和研究中的时髦话题。其实,不仅在社会与市场,而且就主体的存在性意义层面,“历史”的重要性亦毋庸多言。但现实的问题是,从专业实践教学模式层面而言,历史专业长期以来所形成的“旅游式”或“参观式”的实践教学模式,既与历史作为一种知识的本身形成了鲜明反讽,又难以符合社会实际对人才素质的多元要求,最终造成与“知识”和“能力”的人才目标的疏离。故应该在专业课程教学的问题上作一些反思。

  众所周知,专业基础知识与综合应用能力是高等学校专业人才培养的两大基本目标(有人提出还有素质目标,笔者以为可以归入专业能力之中)。因此,在相关专业课程的教学实践中,专业基础知识和具体能力要求均作为教学实践的主要内容或直接目标被整合在一起,两者并非对立,而是应用能力作为一个专业课程教学实践的直接目标,对专业基础知识的教学有一种不可割离的依存性,基础知识是应用能力的基础所在和应用对象。尤其是对于在专业理论和学习方法上尚有欠缺的部分学生而言,能力训练必须建立在系统的专业知识基础上,离开了专业基础知识,能力培养犹如“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作为高等学校历史专业课程教学的教师,在专业课程的实践教学中,在踏踏实实地进行专业知识系统建构,完善、夯实学生的知识结构和基础的同时,应注意结合学生实际,探寻多元的教学方法、实践模式和教学目标的实施途径,激活学生思维,开阔视野,培养学生发现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和自我总结的能力。有计划、有准备、有组织地走进历史的“田野”,开展历史学的田野调查工作,无疑是一种很好的方式。

  二、历史课程的“田野”实践模式

  对于当卜普通高校历史专业的学生而言,一般意义上,“田野”调查的地点应该由专业课教师来选定。然而,在实践的过程中,一些相关的疑问接踵而至,许多教师对在历史专业课程的教学中介入“田野”实践模式及其内容的必要性与有效性提出了疑问。当然,这种怀疑可以理解。因为人们通常认为,对人类学或者社会学专业的课程教学而言,“田野”实践是合理且必要的。但历史学则因其自身知识特点及其构成方式、写作语言、叙事手法等,显然不太适宜于“田野”。因为至少在时问的意义上,一切历史的“知识”总是属于“过去”的。然而,笔者以为,“历史知识”并非只存于博物馆、图书馆之“文本”中,“田野”中仍现存有大量的“历史知识”,它们是历史学专业课程之“教”与“学”的材料和依据,知识、能力甚至J清感的目标,在“田野”中都有集中而具体的体现。其实,“田野”实践的过程,也是主体的物质性和心灵性行为相结合的过程,思维的各个元素整齐一致的参与、完成了整个的知识由理论形态到实践形态的过程。

  通过这一过程,认识主体在“田野”实践中获得真切而又细腻的历史感受,了解基本的历史事项并构建基本观点,作出事实判断进而形成价值选择,主体的能力在科学的“田野”实践中得到提升。同时,在“田野”中所形成的历史观念往往能参与到主体的价值观、人生观和世界观的塑型厂所以,我们也应认识到,“田野”实践也是历史课程学习的重要途径之一,有时甚至因为其更有吸引力而成为非常有效的途径,作为历史相关课程的教师亦应视其为人才培养中的一个相当重要的环节。

  但接卜来的问题是,在“田野”实践具体展开的过程中,虽然在进入“田野”之前,已经进行过相关“田野”工作的培训,并确定了具体的实践内容,但真正在进入“田野”之后,大多数学生仍是不清楚具体该怎么来展开相应的调查工作。这种情况的普遍化,足以提示教师,学生在理解“田野”实践这一有目的的学习行为时可能陷入了一个误区,即对事前精心设计的“田野”实践的内容、方法和目的不甚理解,或许理解得简单了些。这对于“田野”实践之直接表现层来说,也许并没有多大的偏差,实践主体在进入“田野”之前却缺乏足够的思想准备,其思想上所准备的大都是简单直接的想当然。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自然也就谈不上“田野”实践的方法了,其实践工作的有效性亦自可知,除了主体能动性方面的影响外,能力训练方面的损挫更大。当然,不能说这一问题的出现没有一点积极意义。至少这一问题从另一侧面提示,指导教师的首要任务除了从理论上阐明“田野”的意义外,更重要的是在实践操作上设计更为具体、细致的“田野”工作方案,以及应对“田野”中复杂对象物的工作方法。关于这一点,笔者以为可从以卜两个方面着手:

  三、从整体上认识“田野”

  这就是指了解并掌握“田野”之共性。历史叙事所呈显出来的复杂现象,要使人们形成较为完整的认知有较大难度,但经过整理后的“历史”文本,其演进轨迹却很清晰,这无疑方便了实践主体在具体的“田野”实践中从纵的方向上很快地把握“田野”中所体现出来的历史线索,在横向上亦为在“田野”实践中建构各知识点之问的有机连结,并进行知识的归纳和总结,进而为形成历史知识网络体系提供了可能。这不仅有助于“田野”实践的主体形成条理清晰、层次分明的立体历史图像,而且更能帮助培养多层次、发散性的历史思维,奠定走进历史、观察历史、关照现实和展望未来的起点,学习能力、实践操作能力和综合素质在这一过程中得到提高。同时从历史专业课程的学习角度来看,这也是学生自我历史观念形成的一个重要过程,是抽象与具体的结合。

  首先,应根据专业课程教学计划要求,确定一个或两个“田野”工作点。当然在这个“田野点”的选择上,第一重要的就是要求具有较为厚重的人文要素和历史感。这样以便于在具体的“田野”工作中从纵的向度上引导学生构建知识的脉络。目前所有历史教材的编写,都具有严格的时问逻辑性。所以,对历史事象及其逻辑的起点、过程和认识终点有一个宏观的了解,加深对知识点的内在联系的理解,是为具体的“田野”操作提供宏观的背景。而对实践的主体来说,在进入“田野”之前就在观念中建立了一个对认识客体的.宏观背景的整体把握,有利于准确解释各类不同的“田野”符号,培养综合理解具体知识的能力。

  其次,明晰“田野”中具有“历史”意义的符号问的横向联系。不同历史时期的阶段特征是历史知识体系中的“纬线”。历史首先是明确的时问所指,但同时又包含有空问上的具体内容,以及在明确时段和境域内政治、经济、民族、军事、文化教育等事象的发生和演进。同样,具体“田野”中具有“历史”意义的符号问的联系非常复杂。在具体的历史时问和空问架构中,纷繁的具体历史事象互相联系、互相制约,从而规定了这些“田野”符号作为一种知识存在而呈现时,其本身就是一种纵横交错的网络结构或多层次的立体结构。揭示实践对象的历史阶段特征和意义,毋宁是在这一纷繁驳杂的知识体系中发现某一历史时期历史演进的共性与个性。因此在具体教学实践语境中,“田野”实践对形成更为具体的历史认知,有着重要的作用。它能加强作为知识的历史的横向的内在联系,从而达到认识历史本质的目的。

  再次,注意“田野”实践中的史论结合,以提高实践教学的效果。本来,史论结合是历史学科本身的内在规定性在方法论上的要求。虽然历史的“田野”实践教学具有自身的特点,一般要求学生亲身的参与、“一般性”历史知识的先在、基本的史学理论修养等,但这也是一个“研究性学习”的过程,同样要求史论结合。所以史论也是“田野”工作的一个重点。实际上,我们的历史教科书是用两种“语言”来编写的,即叙述语言和论述语言。在描述史实时一般采用叙述语言,而论述语言则显然不是停留于对某一历史事件、某一历史过程或某一历史人物的简单介绍,而是认识主体阐述的对客体的总结和评价,即为论。相对于史实的陈述来说,后者显然更具启发性。此教学逻辑,在“田野”实践教学中仍要求贯彻。即进入“田野”后,既要注意史实的当场呈现,又要结合自身既有理论与知识的积累,对在“田野”中所挖掘出来的各类历史“信息”加以“处理”,并以抽象的语言来表达这些“信息”所包含的丰富意义,以加深对历史知识的理解和应用训练。

  四、“田野”中的历史“信息”处理

  这里主要是指在具体的“田野”工作中对各个“信息”单元的深入分析。对构筑学生知识网络体系而言,这种对“信息”的解读是最基本的功夫,但也是实践教学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同时它又是建构整个知识体系的基石,摸索实现这个环节的方法、自主自觉地发现“田野”任务实际也就是“田野”中能力培养的重要过程。

  第一,清理历史“信息”的层次或结构。在主体的思维中,了解“田野”中各类历史“信息”的层次或结构安排,是解读的关键。一般而言,根据思维的习惯,既可按照倒装的“三分法”来安排层次:即所呈现的结局—过程(内容)—背景(原因或条伟,这是思维中最常见的一种结构安排;又可按确定的主题或时问顺序安排层次。理清了“田野”中各类历史“信息”的层次或结构安排,就等于找到了解读的方法,不仅能提高“田野”工作的效率,而且能加深对不同“信息”之问内在联系的理解。

  第二,归纳概念。历史概念是对历史现象或历史人物所作的抽象概括,是在历史现象的基础上形成的对历史事物的本质属性的反映。因而形成恰当的历史概念,是理性地认识历史的起点,是历史学科各项能力的“基本”。在“田野”中所呈现出来的是各个不同的事项或历史的“符号”,这些都是具体的、直观的。所以,从各个具体的“田野”历史事项或“符号”中,了解整个历史事件发生、发展过程以及符号背后的厚重意义,在掌握足够的具体史实的基础上去分析概括而形成明确的概念,是“田野”中一项必须的工作。这项工作的本身即是能力训练的过程。因为通过这一过程,认知主体改变了被动地接受抽象概念的模式,在“田野”中通过独立思考自觉地理解概念进而掌握概念,甚至创造性地建构概念。

  第三,把握“田野历史”的重点。这实际上是在进行“田野”工作时应注意的重点,主要是指在具体历史进程中的相对“重大”的基本线索和阶段特征、历史事件、人物、典章制度和突出的历史现象。对具体“田野”中的历史人物、事件和现象的分析、评价是“田野”工作的重点,必须深入分析,把握这些“重大”历史事象的本质,进而达到培养智识与能力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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